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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nny  

【双白衍生】旅澳十记-章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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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四

Evan记得自己和易恩离开Commercial Road的顶楼酒吧前,扣喉让自己吐了个够,漱口之后还在立身镜看了一眼,映入朦胧醉眼的先是酒气冲上脑门而脸色酡红的自己,然后是身后用小臂拦腰扶着自己的易柏辰。

 

今夜穿着深蓝色的半立领纯麻衬衫的易柏辰……

闷骚忐忑,只敢用那差点被自己错过的焰火表达心意的易柏辰……

失声痛哭又喋喋不休诉说我爱你的易柏辰……

歪着头用俏皮温润的语调,用一个肉麻到死的词唤着自己的易柏辰……

 

他合眼,在心灵最柔软处,复刻着易柏辰今晚的一幕一幕,每一幕都情不自禁牵起嘴角的笑意。贪心的他还想再睁眼多收藏一幕今夜的易柏辰,可本该空荡荡的胃壁似乎点燃了残留的酒精,开始灼灼燃烧,掩藏着摄魂桃花眼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在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中,一个温热厚实的依靠让他安然撇下一贯强韧的自控和意识。

 

 

易柏辰把马振桓半扛半扶弄回了宏晋墨尔本的住处。

 

盘腿坐在宏晋家客厅的地毯,凝视着半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睑,微蹙着眉头的男人,易柏辰切身感觉着一份前所未有的,对马振桓的掌控力,以及一丝一闪而过的手足无措。在他那些挂名的爱情经历里,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进退维谷的心情,他想把这个男人圈在自己的怀里揉进自己的心底,又怕自己的动作不够温柔妥帖让他的蹙额更深一分一毫。幸好慌乱带来的犹疑没有持续,易柏辰决定凭本能和本心行事,退一万步,他至少还有在影视圈中工作多年获得的对异性的经验呢。

 

压下脑中那些的心思,易柏辰一下站起,顾不得夜深,拨通宏正的电话,一手翻找起公寓里的各个角落。

 

 

明明是惊心动魄的表白,易柏辰却轻描淡写、三言两语讲完,就在宏正犯嘀咕的时候,已经在翻着药箱的易柏辰迫不及待地问他胃药在哪。哪怕易柏辰的英语已经大有长进,这些复杂的医药名词还是看得他心焦。

 

宏正的回答也引起了身边伟晋的注目,就在刚才他们两个还在讨论派对之前让谁去照料两个捣蛋的小鬼,省得破坏了家里的布置。

 

结束通话后,伟晋不可置信地看着宏正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通他怎么给易柏辰暗送助攻,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经历磕磕绊绊,终于坦诚相见了。“我猜得对吧,这两只狐狸都露出尾巴了,哈哈。”宏正眨了眨眼,赢了前几天和伟晋的赌约,他还真的在得瑟。

 

“我们在悉尼也可以给他们制造机会呀,怎么这撮合的功劳我半点分不到了?”伟晋不满。

 

“有兄弟在面前,他们怎么好意思摘下他们彼此做了快十年兄弟的面具啊!”宏正搂过伟晋的肩膀,一语中的。

 

“好啦,算你赢了,那Evan不会有事吧?”伟晋接话,这家伙为了易柏辰,为了告个白,够拼了。

 

“那就交给易恩了,等等……”看到伟晋突然露出语义不明的笑,宏正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宏正半戏谑半认真地反问:“你说哪种事?”

 

“那个家里面,domdom好像用完了?”

 

宏正一时口窒——“额,怕Don和Bob两调皮鬼拿来当波波吹,我……都藏好了。”

 

 

用温水喂意识混沌的马振桓吃了药,易柏辰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对方为了抵御胃部灼烧的不适,身上沁出一层薄汗。易柏辰原想唤醒他征求他的同意,可到了嘴边的一声“Evan”又几不可闻。

 

在影视圈积累的对异性先礼后兵,翩翩君子的经验,这时候照搬简直是愚蠢。连演齐之侃的那些遥远却从未遗忘的经验,现在也派不上用场。那个角色,只给了他心动的体验,却没半点实操上的指导性。

 

易柏辰愉快跳过了他这番论调的小小私心。

 

接了整盆热水,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先是用热毛巾擦走对方额头鼻翼的冷汗,让对方适应这热度后,易先生又轻手轻脚地解马先生衬衫上的纽扣,褪下混杂着烟酒味的上衣,心无旁骛地擦拭了一遍。当热毛巾碰到腹部那微微隆起的疤痕,易柏辰尽管放柔了手上的动作,马振桓还是应激似的,蓦地睁开了眼。易柏辰以为弄醒了他,像偷偷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滞住了双手。

 

马振桓的眼神是迷离而失焦的。

 

易柏辰的心漏跳了一拍,这无意识的眼波,明明无辜又暗暗摄魂,正是他魂牵梦绕,期盼对方向他露出的模样。可这时,易柏辰不敢再看,因为他清楚这是勾动天雷地火的引线,而现在他不可以,更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他叹了口气,在马振桓的拖箱里翻找出睡衣和内裤,心上风风火火,手上极尽轻柔,脱去对方下身的裤袜,擦拭后又给他套好平角的内裤。完成所有步骤之后,易柏辰憋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大半。

 

明明照顾人该是件辛苦活,他却丝毫不觉得累,只有满洒的餍足感。

 

如果幸福感是气体,那自己该是个被气体充盈,膨胀到临界点的气球。

 

易柏辰拿起了马振桓的长袖长裤睡衣,犹豫了几秒,终是叠好摆到一边。一手绕过他的膝弯,一手托住他的颈后,拢住他的肩膀,易柏辰腰膂一并使力,把沙发上几乎赤裸的男人抱起,稳步走进了寝室。

 

就在几步的距离间,易柏辰脑海浮现起以前经常要抱来抱去的团综,如果马振桓现在是醒的,应该会紧张得并拢伸直腿,不给抱他的团员添麻烦。可现在怀里的人完全放松了自己,把自己的安全全系在对方身上,易柏辰不禁搂得更紧了些。

 

给躺好的马振桓盖上被子后,易柏辰迅速扯掉自己酒味熏天的衣物,在浴室把自己收拾了个遍,然后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借着这晚明亮的月色和落地窗对面的灯光,易柏辰可以隐约看见平躺着的马振桓柔和的五官。这是他在这段澳洲之旅中,第二次这样放肆地看他睡着时的面容。第一次是在悉尼重逢的晚上,没聊两句,这家伙就睡着了。当时自己……饮恨地缩在那个小地铺上瞅啊瞅,似乎要把那么多年欠的眷恋给神不知鬼不觉地补上。

 

不过几天,他的心境已掀天揭地。

 

易柏辰用手支撑着头,侧着的身体紧靠住马振桓平放的右臂,相互汲取着彼此都有点高的体温。易柏辰的兴奋劲还泄闸般释放着,好像他自己可以一夜不眠,好像自己解开了宿命的无解题,好像自己已经找到了人生的终极奥义,甚至自己已经可以死而无憾……纵容自己一番天马行空、激情四射的感慨之后,易柏辰的思绪回落到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上:从今以后,这个人就不再是哥哥了,他有资格用最亲密的方式对待他。可与同为男性的马振桓相处,怎样的方式才能令他满意的?才能彻底拴住他的心和他的人?

 

易柏辰脑袋一空,翻不出答案。

 

如果马振桓是个弱质一点、平庸一点的男人,哪怕易柏辰经验全无,也不至于有这种茫然和困惑。他有高大帅气的外表、如旭日东升的事业和在娱乐圈浸淫赚到的相对其他行业来说不菲的收入,这些软件硬件说得直白点,可以让易柏辰在情场上横扫三军,遑论女人,爱同性的普通男人也难以抵挡。

 

但是遇到了马振桓,这些根本不值一提。

 

从自己染着一头红毛,愣头愣脑地出道时,学霸马先生已是自己的偶像。他现在有的外表、事业、甚至财富,马振桓同样有,这些对马振桓来说,根本没有一丝优势。最心惊的是,他是一个在还没有完全“自由”的大中华地区的公众人物,和他在一起,无论公开还是不公开,马振桓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哪一天马振桓受够了,他大可以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和他分手。

 

马振桓已经离开过一次,抛弃了他热爱过的演艺事业。

 

他易柏辰当初怎么在猎场大剌剌地对宏正说距离不是问题呢!

 

易柏辰越想下去,脸上原本荡漾的笑意越发凝滞——越艰难得到的珍稀,越会患得患失。要是这珍稀是个物件,他大不了装上监视器套上防护罩放进保险箱再请一圈保镖日夜守着。可……他稀罕的是个有长腿会跑,理性又高智的大活人啊。

 

这个大活人突然皱紧了眉峰,翻身朝向了易柏辰,体位的变化和在易柏辰耳畔边有些粗重的吸气声,打扰了支着脑袋的人的思绪。马振桓在被子里的手支了起来,下意识地覆上体内正在和药物打架的不适部位,人也有蜷缩起来自我保护的趋势。

 

易柏辰的心也跟着马振桓的胃在抽痛,他真是个反应迟钝又笨拙的男朋友,竟然让马振桓就这么给他挡了酒。强烈的自责心理和刚刚那通思绪带来的惆怅让他更小心翼翼对待快蜷成一团的眼前人,他的手绕过马振桓脖子和枕头间的缝隙,反搂住对方光裸结实的肩,抚慰般轻轻来回扫过他微微蜷曲的脊背,盖在被下滚烫手掌的虎口穿过马振桓左手的虎口,盖在那个需要热力驱散抽痛的胃。

 

易柏辰的招数许是奏效了,马振桓舒展开了眉头,呼吸声也渐趋轻浅。

 

维持这身体接触的位置不变,易柏辰凑近对方的脸,轻啄他的嘴唇,又怕弄醒他,马上退后了脑袋。

 

又开始不知疲倦地看着马振桓安详平静的睡颜……恍惚间想起马振桓那句有些稚气的反问,你害怕吗,你爱我吗。

 

他现在才发觉,他对这道隐忧毫无应对计策,又怕又恨。

 

如果可以爱情就是这一眼,一生就是这一瞬。没有后来,没有明天,未尝不幸运。

 

 

马振桓是被拥着热醒的。

 

睁眼之后他先是眯眼适应了一下墨尔本热情的阳光,彻底睁开眼后,方寸外就是易柏辰被晨光浇洒、立体而俊朗的脸。

 

这张脸眼底有一抹淡漠的乌青,看来昨晚他睡得很晚吧,自己断片了,该是把他累坏了。这样想着的马振桓伸手去碰易柏辰的脸,肩臂活动和床被产生直接的摩擦,马振桓猛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哦。不是,还是有条短裤的。自己手指摸到了。

 

马振桓有些赧颜,转动懒散的脑细胞寻找昨晚的记忆残片,但他翻来覆去地过滤记忆,脑子里只有各种模样的易柏辰。

 

马振桓放弃了回忆,屏气凝神感受身体的变化。除了空荡荡的胃经过一夜鏖战之后终于消停了,他感觉不到身体哪里有“异样”。

 

他随之心怀侥幸地笑了。

 

易柏辰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把彼此距离拉得极近,马振桓觉得现在自己跟焗桑拿没什么不同,彼此的身体都很热。他只好挣开了一点被子,让上半身透透气。昨晚那帮人……那个经理应该是易恩的人,三哥和Tim,恐怕也不是什么巧遇……特别是和Eva还有一段离奇感情的三哥,一晚上虽然主导的机会不多,但总有种瞄准了他和易恩的感觉。不过不管昨晚桌上有多少弯弯绕绕,他总算交代完毕自己的心意,不负旅程的初心。马振桓面露微笑,转念起那个烟花……因为玩游戏之前他摘了眼镜,又因为才抬头就被吻得七晕八素,他没能一帧一帧看个仔细!

 

易柏辰的锅!

 

马振桓对自己这种毫无逻辑给易恩安罪名的想法十分赞赏,势必以牙还牙。

 

这时候他倒把瞌睡的“小男佣”昨晚的辛劳抛诸脑后了。他从床单上捡起条头发,静悄悄递到易恩面前,若有若无地扫刮着他高挺的鼻梁。

 

见毫无效果,起了玩心的马振桓拿着那根头毛去来回拨弄易柏辰那密而长的眼睫。易柏辰闭着眼,右手一抬拨开了那烦人的毛,改成了仰睡的姿势。

 

他醒了,也知道是身边人在作弄他,可他还想装睡。或者说,他想知道身边人会怎么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昨晚怎么睡着的?感觉身边人好像没了动静,易柏辰迷迷糊糊地想。

 

马振桓索性一手跨过易柏辰的右肩,整个人撑在他身上。

 

有那么几秒,易柏辰觉得自己被两道灼热的射线像X光一样看了个对穿。做贼心虚的他更不敢动。

 

他以为一贯温柔体贴的马振桓会给他献个吻。

 

结果他下一瞬就被捏紧了鼻子。

 

真,温,柔!

 

像脱了水的鱼一样挣扎翻白眼,易柏辰猛地睁眼,张嘴抽了口气。对方施暴的手拿走了,整个人从胸以下倒是顺势俯下压在自己身上。

 

“早……”马振桓斜撑着脑袋,慢悠悠地撩着扑闪着大眼睛的易柏辰。要不是易柏辰一直在微颤的睫毛出卖了他,马振桓是有想过其他更体贴的真▪叫醒服务。

 

“谁说30岁要做霸道总裁的,结果还在唱really really……”易柏辰股着腮帮憋着快被眼前人驱散光的起床气,愤愤不平。喉咙水分的挥发使原本低沉的声音染上几分沙哑,庸散的语气透着致命的性感。

 

马振桓目不转睛看着易柏辰,他知道这家伙在说第一晚上他们见面时的对话,其实前晚他也说服了自己很久才重新背完这首歌的词,想改唱别的歌时就拿“这歌词总归比《摊牌》好很多”来安慰自己,最后还要感谢那一瓶烈酒,燃烧殆尽自己人到中年还在唱小情歌的羞耻心。

 

这首歌有他和易柏辰在冲绳海滩的美好回忆,得他青睐,仅此而已。

 

马振桓耸了耸肩,傲娇地岔开话题,“那我唱得怎样?”

 

“很……”易柏辰避开了马振桓的眼朝向天花板,“烂啊……中文又没有咬清、英文高音又不够甜、一个人solo气又不够长中间还唱少了两句,还有该强调人名的时候又唱那么快……”易柏辰又把脸扭了回去,正好看到马振桓从略带惊愕到抿嘴偷笑的面容,“你知道Ian,只是个单音节哦!”马振桓的笑容会传染,易柏辰再怎么板着脸也敌不过。

 

“可是,那个烟花也很短啊,就几秒啊!”马振桓立马反驳,“我都没看全呢。”

 

“我可以再放啊,你唱一首歌我就放一次,你把我们专辑的情歌全唱一遍,都加上我的大名。”易柏辰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马振桓的脸。

 

“NO,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又想起《摊牌》的马振桓笑着想坐起来,结果被身下的易柏辰先握住了手指,抓住即将游走的微妙气氛。“烟花没有我好看,你还怪我哦?”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笑眯眯盯着自己。

 

马振桓揉捏了一把和发泥相伴了整夜的凌乱头发,心甘情愿地承认,“是是是,你帅炸了,你一点一滴的反应,我都不愿意错过。”马振桓感觉自己耳根又开始发烫,“你的焰火也很棒,又含蓄又……浪漫。”讲完之后马振桓终于看到了易柏辰一副如愿以偿的样子,丢开了背上的被子,他的手指回握了易柏辰一下,利索地离开了他和那张布满他们俩气息的床。

 

“去哪儿?”易柏辰喊住他,眼神紧紧追随那结实宽厚的肩背。夸完了就这样走了?

 

“刷牙!洗头!”马振桓利落地回了嘴,一出房门就瞥见自己那套叠得整齐的睡衣,他眼皮微动,倒也没去拿,直接进了浴室。

 

侧耳听着哗哗的水声,易柏辰竟然无比思念刚刚相拥的缱绻。原本温热的被窝因为马振桓的离去和完全掀开的棉被显得空荡微凉,方才明明灭灭的情念欲念也随这不合时宜的骄阳和空无一物的被单不得不隐忍遁走。

 

本来他们就是聚少离多啊,八年都等过来了,怎么现在几分钟不在一起都度秒如年。

 

易柏辰也翻身下床,随手捞了件衬衫穿上,也不扣纽扣,先出去灌了自己一大杯水,又回来坐在了床尾发呆。

 

那水声还在继续,淅淅沥沥。

 

像那根头发被拨走又自己跑来捣乱,不是挠他的鼻翼,也不是挠他的睫毛,而是挠他的心窝。

 

坐了一小会儿,他脚步轻盈地走到洗手间的门边,片刻之后,上手握住了门把。

 

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

 

那只胆大包天的手不敢用力按下去,又不肯松开。

 

没有了水声的掩护,易柏辰听到内心的天使和恶魔在针锋相对地激辩,辩论声分贝太大让心室随之惴惴跳跃。

 

握着门把的手太僵硬,以至于门被另一边的人冷不防打开时,门把身后的易柏辰也带进去了半个身位。

 

易柏辰匆忙脱了手,左手扶住了门框站定,浴室里的热气倾泻而出,和房间里带点冷意的空气撞了个满怀。

 

马振桓半湿的短发随意地翻到了一侧,原来有些发白的脸被热气蒸腾得漫上红晕,凸起的蝴蝶骨下,光裸的胸膛还有些许水珠顺着肌肤凹下的浅浅沟壑下淌,勾勒出让男人嫉妒女人爱慕的肌肉线条,最后那水珠加速滚落平坦的小腹,殒身在系于腰间的长毛巾上。

 

易柏辰在对方那双噙着笑意的明眸里看到了自己耿直诚恳的眼神。

 

“胃……还好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说话,刚刚那些心里的杂音全静下来看他表演。易柏辰几乎是一开口就后悔了,他其实不是想说这个,可

开口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马振桓的动了动微张的牙关,喉结因吞咽明显一跳。

 

见马振桓一时没回应,有些慌乱的易柏辰继续巴拉巴拉地说,“我昨晚也不知道哪个药合适,就这几款……”身体作势要转回去客厅找药。

 

不等他走,马振桓右手一把揪住了易柏辰散开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拽连衣服带主人拉了进浴室——

 

“砰——”剧烈的关门声后是某具肉体撞上门的闷声。

 

喘息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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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安放的草稿箱(没什么干货):

★擦身那里易先生心态上蹿下跳,脱,不脱,看,不看,穿,不穿。请原谅一个爱情新手刚上手时的惊惶。打开新世界大门之后,易先生迅速希望摸索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度”,但这个“度”并没有任何参照可以模仿,适逢其时,易先生只能凭借“影视经验”以及“男人的本能”去行事。

 

★这章有好多易先生的心理描写,想说易先生其实没啥安全感。相比于旅程一开始就奔着为两个人确定一个关系的马先生,一个随时准备豁出去但是被各种打断的马先生,易先生贼劣势了,他隐瞒了两件“爱情”事件,他的身份和他奋斗所在的大环境让他完全不够自信去改变和马先生的关系。易先生的表白之路是攀岩式的,他的勇气是在旅澳的每一天每一件事,以及大哥的鼓励快速积累起来的。相比之下,马先生一直是一个相对稳定,健步上山的状态,他的告白之所以姗姗来迟,差几分钟就被易先生抢先一是源于他本身性格的高自控力和谨慎,二是他也很蛋疼地被伟晋和小关的事打断过。直到告白那一夜,从对彼此信息量掌控上,马先生对易先生还是占着丢丢上风的,虽然他是全场被卖得最凶的那个。

 

★易柏辰那句“害怕”和马振桓问的“害怕”是两个意思,前者是互诉衷情之后觉得自己不够优秀,害怕对方会离开;而后者的“害怕”是隆重其事地问易恩你敢不敢挑战世俗的观念,和我马振桓谈!恋!爱!关于这句非常琼瑶的问话,嗯,出自1986年李格弟写的流行曲《她想》里面的歌词,现在想起来——腻。哈哈哈

 

★马易还有很多话没讲开,可是很多情侣动作花式也急着要解锁!哎呀,急死我了,文戏武戏轮番催。之前 @Nian_ 问我啥时候完结,我还说13章吧,这话咱划掉可以吗?反正国庆咱就连载完了,好唔好,各位小姐姐?

★评论并没有藏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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